鹿萱LuXuan

《耶誕節快樂》

女裝梗

今年只有自行車謝謝

未成年弟弟開車我瘮得慌

Hen久沒有寫車了

複健車，大家隨意看看

開心就好

各位聖誕快樂

十二月末，本是凜冬、肅冷的時期，卻因為一年一度的耶誕節日變得比平時還要熱鬧得多。

孩子們開心的在門口堆著大雪人，然後指使年紀更小的孩子悄悄從父母寢室偷拿了那條市場買的便宜大圍巾，架著他幫雪人圍上。看了一會，又癡癡的躺在冰冷的雪上，展開雙手上下揮動。歡喜的瞪著旁邊的弟弟，清脆稚嫩的嗓音叫喊道：

「弟弟！快來，哥哥給你做小天使！」

大人一邊無奈的看著孩子們玩耍，一邊朝家園內唯一的綠色大植物掛上鈴鐺，還有五彩繽紛的絲帶。

「孩子們，今年輪到誰放星星啦？」

上天降下的點點白雪似乎也為這節日興奮的跳躍，閃著身上銀白的衣裳飄飄飛落，配合社區鐘樓響著的聖誕佳音，踩著歡快的步伐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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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咱們玩大一點！用抽籤的！」上一年的小可憐咬牙拿出早已做好的籤筒，同學們紛紛想起前一年的聖誕慶典。臺上那位主人公被慫恿著穿大紅色的聖誕女裝，那要是個長相普通，身材平板也就算了，偏偏還是班上的運動委員，膚色黝黑不說，但那略微青澀的肌肉也硬生生變成眾人的聖誕驚魂夜。

男孩舉著籤筒走到老師面前。

「老師，我們這次的尊嚴就交給你了！」

台下眾人目光如炬的盯著那筒竹簽，好像那是個什麼神聖的免死金牌似的，雖說的確也算是另類的免死金牌啦。

梁禎元垂眸偷看手機上的一封簡訊，對這場鬧劇沒有絲毫的關心，正當他動手想要回復那則訊息時，老師捏著手上的簽，聲音略微驚訝。

「梁禎元同學，這次重責大任就交給你啦。」

大家以為他垂著頭是還沒緩過來，發現自己的運氣竟然這麼好，取笑了幾聲後，便投入了聖誕慶典最最最重頭戲的節目。其實說的什麼他並沒有聽到，一直到身後金善禹同學拍拍他的肩膀，小聲地說。

「梁小元，恭喜你啊，今年是你中獎。」

梁禎元這才捨得抬起頭，眸中神色從茫然變到驚愕，猛然起身，顫抖著食指指向自己。

「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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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今年我們班上有攤位的，不能跟你一起。”朴綜星喪氣的反復盯著訊息，好像這麼盯著就可以裝瘋賣傻不識字一樣。可惜在他真的打算假裝看不懂的時候，就被身旁男孩開口嘲笑。

「哈哈哈，禎元今年終於要拋棄你了嗎？」

「才不是，人家說班上有攤位呢，朴成訓你不要自己沒物件，總是來挑撥我們！」

“那我去找你？我們班沒我的事呢，可以幫你。”

“不不不不必了，哥，你千萬別來。”來了我就可以不用見人了。

最後樑禎元還是沒把最後一句也一起發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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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三天，梁禎元因為一些“重責大任”總是留到很晚才離開學校。終於，慶典前一晚，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打開臥室的窗戶，小聲的朝隔壁鄰居的視窗喊道：

「哥，Jay哥，出來。」

鄰居窗戶喀噠一聲推了出來。

「哥，這些糖給你，很甜的。」

朴綜星有些委屈巴巴。

「哦，安慰我的啊。」

梁禎元知道最近因為班級，大大忽略了男朋友，甚至還讓人家絕對不要來班級攤位，於心不忍，就從班裡抓了好一大把的拐杖糖，想拿給朴綜星賠罪。可對方似乎還是覺得很委屈，梁禎元看了眼四周，狠下心來探過身，在朴綜星的臉頰上印上輕柔的吻。

「哥，明天結束後一起去耶誕城逛逛吧？」

朴綜星終於抬起嘴角，壓下樑禎元的脖頸，在他額頭也烙下一吻，隨後揉了一把微亂的頭髮。

「好吧，你都這麼說了，趕快進去收拾收拾睡覺吧，外面冷，洗完澡喝一杯熱牛奶再睡，別感冒了哈。」

小孩乖巧的點頭，不舍將窗戶關上，最終還是在朴綜星的念叨之下，心不甘情不願的關起窗戶，但還是沒將窗簾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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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終於來到耶誕節當天，幾乎每個人都爭分奪秒的在為自己班級做出貢獻，不論是苦力或是到班級外賣力的打廣告。

已經遲到一會的梁禎元手忙腳亂的套上那件帶有白色絨毛的紅色短裙，閉上眼任金善禹在自己臉上搗鼓。

「別眨眼！」

「我眼淚快流出來啦！」

梁禎元輝著手上的面紙，奮力睜著眼。

「那為甚麼你要遲到？活該！」

遲到的原因梁禎元還真說不出口，難道要說跟朴綜星在門口膩歪了一陣子才匆忙趕上來的嗎？臉上一陣紅暈，連白上一號的粉底都遮不掉。金善禹氣極反笑。

「算了算了你別告訴我我不想知道！」

作為今年的“吉祥物”，梁禎元可以說是非常努力了，在準備期間，不管服裝組挑了什麼樣的衣服，還是造型組化了甚麼樣的妝，都脾氣好的沒有意見，就為了讓班級可以拿到最後節目的獎項“最佳裝扮”。

上一年，因為搞笑輸給隔壁班，剛好隔壁班又是出了名的跟自己班級不合，所以這次不管怎麼說，老師也好，服裝組也好，造型組也好，道具組也好，梁禎元實在是不想讓大家的努力白費。套上不知到哪裡掏來的高仿梨花頭假髮，提著裙襬轉了個圈。

「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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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級有個攤位有妹子！」

「超可愛的，我剛回來，比隔壁班的還可愛！」

三年級走廊到處都是關於諸如此類的討論，朴綜星突然覺得很搞笑，掏出手機傳了一封訊息給梁禎元。

“小元，我們這層一堆人在討論你們那樓有超級可愛的妹子，活脫脫像沒見過女生一樣，哈哈雖然我沒看到，但是一定沒有你可愛！”

「是林老師那班的，我們也過去看看？」

“剛剛聽到好像是你們班的？你很忙吧？吃飯了嗎？”

半小時過去了，對面依舊沒有來回復，朴綜星擔心小男友沒有來得及吃飯，思考了一會，喊來了班長。

「班長我能提前換班嗎？」

「你該不會也想往二年級湊熱鬧吧哈哈哈，行吧，反正也沒你甚麼事。」

朴綜星提著一份炒年糕站在二年級的走廊，皺眉看著這人潮。

“這是全校的人都來了嗎天啊，禎元肯定沒吃東西，我送個午餐過來馬上就走，小元應該不會生氣吧？”

「不好意思啊借我過一下。」

好不容易擠到梁禎元的班級門口，稍微喘了口氣，就看到裡面有個略為熟悉的背影，稍稍瞄了幾眼，移開視線急忙尋找梁禎元的身影。

「梁小元，櫃檯要結帳～」

親眼看見那名穿著裙子的人往櫃檯走去，還沒回過神，被身後人一擠，撞倒了擺在門口的小黑版。

梁禎元聽到門口的聲響，側頭一看，猝不及防的對上朴綜星的雙眸。

瞬間脹紅了臉頰，雙手遮住臉就往櫃檯下方躲。

“沃槽，不想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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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盆友抓到穿女裝還化妝了怎麼辦，求解。有點急！”

梁禎元在朴綜星直勾勾的注視下終於熬到了臨近結束的時間。

「禎元啊你跟男朋...學長去逛逛吧，時間剩下沒多久了我們來就好呵呵呵...」

班長收到朴綜星不知第幾次的暗示，冒著汗接過梁禎元手上的帳單，教室內還是聚滿了好多的學生，雖然男朋友看起來好像有點生氣，但心裡仍舊過意不去。

「沒，沒關係，別管...」

還沒講完，就被朴綜星一把拉過去。

「謝謝。」

兩人一語不發，並肩走在校園裡。刮起一陣冷風，從裙擺悄悄探入，梁禎元雙手不自在的扯了扯裙子，奈何那只是一條延展性沒有那麼高的聚酯纖維。

朴綜星脫下外套，繞過梁禎元的腰，並在小腹附近打了一個結。

「活該！冷死你。」

抬腳準備離去的時候，柔軟的小手伸入了大掌，心中的不開心又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小舉動打散。

“可惡，梁小元太懂怎麼讓我消氣了。怎麼辦好氣好氣哦。”

「剛剛的年糕沒有多少，你有吃飽嗎？還要不要吃些什麼？」

「不啦，等一下我們還要去耶誕城呢，到時候我要吃更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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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閃發亮的巨大聖誕樹立在城市中央，旁邊無數個LED燈裝飾的禮物盒，片片雪花被照耀的變成了七彩的水晶，漫天旋繞飛舞。小攤販大聲的叫賣，周圍人群不斷流動，兩人一起站在離聖誕樹稍微有些遠的角落，梁禎元抬手觸摸那些將要融化的細雪，嘴邊的笑容不止。

這時梁禎元早已換下那套紅色的聖誕女裝，多餘的妝發也一併卸掉，露出平時活潑可愛的臉蛋，漂亮的桃花眼因興奮眼尾上揚勾起，朴綜星有點羡慕他眼裡的斑斑星光，抬手揉亂那一頭細軟的發。

「這麼興奮啊？我覺得我有點吃醋，你眼裡都沒有我了嗚嗚嗚小元。」

看著梁禎元側過頭，想把明媚的笑容深深刻在自己腦海裡。

「看，這樣我的眼裡不就全都是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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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途中，朴綜星才想起要算帳的事，他像提小貓那樣捏著小孩的後頸，惡狠狠道：

「對了！梁小元你還沒跟你男朋友解釋為什麼背著男朋友在外面穿女裝的事呢！嗯？」

「哥，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只是我覺得太奇怪了，不想讓你看到。如果你還是覺得有一點點不開心的話，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好不好嘛~」

梁禎元拉著朴綜星的袖子，撇著嘴角苦苦哀求，一副不原諒就不放開的可憐模樣，好似有人用指甲末端抓撓著癢處。

「這可是你說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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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禎元沖完了澡，捂著臉坐在馬桶蓋上，無語的看向一旁熟悉到不想再熟悉的紅色裙裝。滿腦子都是半小時前，朴綜星說的那句話：

「那我想要你再穿一次那件裙子，就給我一個人看。」

“哈...明明活動都過了，我居然還要再穿一次。”

一個小時後，門外的男孩似乎有點焦躁，抬手敲了幾下浴室的門板。

「小元？還沒好嗎？，如果不想穿了也沒關係的，我...」

“喀嗒”浴室門終於在幾次的催促下打開了。

梁禎元雙手交叉抓住不斷滑落的肩帶，有些困難的開口：

「哥，我拉鍊拉不上來...」

還沒吹幹的頭髮仍滴著水，聖誕紅般鮮豔的洋裝在浴室暖黃的燈光下變得有些誘人，再往下裙擺處那段可愛的毛絨蹭著他筆直的大腿，剛洗過熱水澡的膚色帶著一點的粉嫩，不敢再往下看的朴綜星，只好追隨梁禎元閃躲的目光。

抬手抵唇，輕咳了一聲，再發出的嗓音竟是變得更加低沉。

「那，那你先轉過去，我幫你？」

小孩聽話的轉過身，脖頸處發尾的水珠因動作緩緩滑落，朴綜星眼眸加深，視線隨著那滑落的水滴由上往下游走，水滴彷佛在細緻的滑梯上溜著，順著脊椎滑入了隱密的溝壑之中，朴綜星克制不住，抬手在下一滴即將滑入的剎那，抹掉了那點水珠。

私密的骶骨被撫摸到的快感讓梁禎元小聲哼了一聲。

「哥？」

「算了吧，反正等一下也是要脫掉。」

「！？」

梁禎元猛地落入溫暖的懷抱中，身後那人掰過他的臉，低垂著頭與他親吻。

與以往的輕吻不同，對方深入並且激烈的在嘴裡掠取，從未嘗試過的深吻讓梁禎元感到害怕。

小孩有些抗拒的想逃離，朴綜星抓住他肩上的手與之相扣。

「別怕，嗯？」

在頰側的吻一點一點落下，耳側、頸後，還有微微起伏的肩胛都沒有放過。每留下一吻，青澀的身體隨之顫抖，耳鬢廝磨的親昵讓梁禎元逐漸失去站立的力氣。

朴綜星終於放開從後禁錮住他的雙手，抄過膝彎，將他橫抱起，輕柔的放上床。

「小元，你會怕嗎？」

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分明害怕到一直發抖，卻因為喜歡的人想要自己，而放下了所有戒備。這樣的梁禎元讓朴綜星心底越發柔軟。

「在你成年之前我不會做太多的，讓我摸摸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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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綜星與梁禎元從小一起長大，竹馬間的情誼使得兩人愈漸親密，相處無間的距離產生了其他的感情，時間就像是無聲的告白，交往與否誰都沒有主動提起。

在懵懂無知的年歲，一次偶然的雙唇輕碰，彼此的喜愛滿溢而出，誰都不必多說什麼，即使漫漫星辰，兩人的雙眸除了對方再也裝不下多餘的一點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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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眼尾、鼻尖、雙頰、下巴，落下一次又一次虔誠的誓詞，伸手挑開松垮的肩帶，胸前的微涼讓男孩顫抖不止。上揚的眼尾已漸漸染紅，還有白皙的肌膚也抹上了一朵朵綻放的紅暈。

灼熱的指尖在這滾燙的身子點起一簇一簇的火花，在無意之下，擦過胸前一點，唇間的喘息已然變成悶哼。身下不可言說的部位躁動著，屈膝磨蹭，想減輕那地方的不適感。

減緩不成，膝頭不小心碰到他的地方卻是堅硬火熱。

朴綜星唇部流連在胸前部分，手不安分的將裙擺向上推高。終於，那躁動不安的地方被發現到了，身上男孩褪下兩人的內褲，他的欲望在朴綜星的掌控下開始滲出液體。

「嗚，哥，好難受...」

朴綜星牽著梁禎元的手，一起握住兩人的。

「等一下就不難受了，乖。」

低眸看著梁禎元緊皺的眉頭，撐起另一手安撫的蓋住他雙眼，雙唇含住他的，撬開唇齒，舔過一顆顆貝齒，帶著他柔軟的小舌掃過口裡的每一寸地方。

熟悉的氣息讓梁禎元不像剛開始那麼的抵觸，另一隻無用的手攀上朴綜星的肩頭。

在兩人交迭的雙手下，梁禎元勾起腳背，蜷縮著腰，白濁的液體噴射在紅色裙擺處。

朴綜星鬆開了手，側躺在梁禎元身旁，從後緊抱住還未從高潮餘韻中脫身而出的他。

片刻，回過神的梁禎元感覺到身後的他仍抵著自己，臉紅又無措的開口。

「Jay哥，你，你還沒...」

「嗯，沒關係，我等一下沖個冷水就好。」

雖然室內有充足的暖氣，但外面的雪隨著深夜的到來已逐漸變大，梁禎元捨不得身後男孩要在這麼冷的天氣沖冷水，深吸了一口氣，往後握住了滾燙的欲望。

「哥，可是我想幫你。」

朴綜星總是無法拒絕梁禎元的請求，尤其當他還躺在自己的懷裡，衣衫不整的模樣，實在沒辦法再繼續當個柳下惠。

「小元你把腿合攏，我會儘量快點。」

聽話的梁禎元立馬把鬆軟無力的雙腿合併，下一秒就感覺到，身後朴綜星挺立而動。

兩腿之間感受著那人模仿抽插的動作，梁禎元羞紅了臉，側頭埋進枕頭，嗚咽出聲。

壯實的手臂攬著腰，帶著熱氣的氣息噴薄在敏感的後頸處，自己身下的隨著視覺觸覺以及聽覺的刺激，又再度抬起頭。

即使沒有真正插入，肉體與肉體的碰撞聲，卻也讓梁禎元產生了錯覺。他主動拉過他的手，帶到已微微抬頭的欲望。

「哥，幫幫我嗚...」

過了好幾分鐘，兩人終於交纏著射出了黏膩的液體。忙了好幾天的梁禎元終於精疲力盡的昏睡過去，朴綜星低頭親吻他闔上的眼瞼。

「梁小元，我一輩子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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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綜星收拾過兩人後，抱緊懷裡人沉沉睡去。

此刻，調了靜音的手機跳出了兩則訊息。

“梁小元！多虧了你的福，我們班拿獎了！”

“然後！我剛跟男神告白成功了！快恭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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